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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若心的脸扭曲了。她的手和脚都变冷了。楚磊的目光像影子一样跟着她，从未离开过她。它们就像锋利的刀片，切向她的身体。这让她感到不安。
楚磊拿起酒杯，在手里转了转。他独自一人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。他眯起眼睛，嘲弄地看着。这个女人还是老样子。显然，她擅长做。
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。
他笑了笑，放下了酒杯。一具极其诱人的身体向他靠近。“先生，要不要我陪着你？”女人用她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前臂。浓重的粉妆和红唇让他感到厌恶。
楚磊睁开了漆黑的眼睛。他冷冷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。她愣住了，匆匆走开了。
“争抢！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他的怒吼还要糟糕。那个女人匆匆忙忙地站了起来，想从他身边挣脱出来。她已经工作了足够长的时间，知道哪些客户是他们可以惹的，哪些是他们不能惹的。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。那些做不到的人——结果受苦了。
夏若心低着头，独自坐着。男人们嘲笑她，但她的脸上仍然挂着居高临下的笑容。
当它结束时，她觉得好像所有的空气都被吸走了。她已经筋疲力尽了。每次都是一样的。她抬起头。楚磊依旧冷漠的盯着她。
她转过身，走向洗手间。
她关上了洗手间的门。那个男人的气味一直萦绕在她的身上，她时不时地擦拭自己，希望能摆脱它。气味令人作呕。洗手间的门打开了。一阵诡异的寒意笼罩着她。她愣住了。不用转头，她就知道是谁进来了。
难道他就不能放过她吗？
“看起来你很享受，被男人包围着。如果我在四年前就知道这一点，我会送你更多的男人作为礼物，以确保你玩得开心。
夏若心的手在水里攥紧了。她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。
“跟我来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。别闹事，让我把你当狗一样拖着。楚磊冷笑一声，离开了。夏若心被手中的冰凉剧烈地打了个寒颤。她深吸一口气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走了出去。她知道没有办法逃脱。
楚磊就在外面等着她。
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：如果一个人同意，一个人可以和顾客一起离开，顾客也保留了带女人出去的特权。
这是同一个公寓。楚磊靠在墙上，双手在胸前盘旋。“去把脸洗干净。看起来很恶心。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，总是冷冷的，带着冷漠和厌恶。夏若心浓妆艳抹，让他很不舒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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