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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程仰头看着蒋沐沐，他从口袋里掏出皱皱巴巴的手绢，这条手绢还是蒋沐沐给他擦脸时用的手绢。
他细心地用手绢擦蒋沐沐脸上的眼泪。他歪着小脑袋，眨了眨他萌萌的大眼睛。
他问道，“沐沐，你怎么哭了？是身体不舒服吗？发烧吗？还是肚子痛。”
他用小手摸摸蒋沐沐的额头。
蒋沐沐紧紧抱着程程，即便已经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，但她的声音依然哽咽。
她哽咽的说道，“不是。我没不舒服，医生给我检查完了。我没受伤，也没有肚子痛，我好好的。
程程……我就是……就是想你……好想好想你，我觉得在很多年前，我们就认识……”
她很想脱口而出告诉程程，她就是他的妈妈，秦北峰是他的爸爸。
可话到嘴边，她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要怎么和程程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这么小的孩子，能接受这些吗？
在程程的认知里，他的妈妈是秦北燕，舅舅是秦北峰……
犹豫之间，她还是把所有的话都压了下来。
程程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，他得意地笑着说道，“我就知道沐沐是最喜欢我的！沐沐，你就说吧，喜欢我多一点，还是喜欢小舅多一点。”
蒋沐沐说道，“喜欢你多一点，多一点点。”
程程高兴地从蒋沐沐的身上跳到地上，他蹦蹦跳的说道，“我就知道沐沐喜欢我比喜欢小舅多一点。嘿嘿！我赢小舅了！”
赵小莲给蒋沐沐办好出院的手续，她把手续拿进来递给蒋沐沐。
她说道，“你现在就可以出院了，还是赶快回秦家城堡吧，那里最安全。我把李德叫来了。”
李德走进病房说道，“少奶奶，咱们现在走吗？“
蒋沐沐说道，“咱们现在就走。”
她起身下床。
赵小莲帮蒋沐沐把鞋子穿好，她的手臂挽着蒋沐沐的手臂，两个好姐妹一边走一边叙旧，说着以前的事情。
飞机停在医院的天台上。
李德带着程程跟在蒋沐沐和赵小莲的身后，坐电梯上天台。
他能听见蒋沐沐和赵小莲的一些对话，让他奇怪的是，这些对话他有些完全听不懂。
为什么蒋沐沐能和赵小莲聊1978年的事呢？
好奇怪，那个时候蒋沐沐离出生还远着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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